一般像这类自白,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,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——正因为这个人,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。
看过《红杏暗香》之《宦妻》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、叫韦岸的——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。
换了个“怜花公子”的马甲,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?
本来,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,对社会、对淫民都是好事,我也喜欢看。
但是一看他在《序》里的写作提纲,竟然有一篇是准备写我的,就气不打一处来!
不就是勾引了他女友的嫂子,至于那样丑化我吗?
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,但互相还是比较欣赏的。
他大小算个半官场、半商场的人物,而且很得那个市委副书记的赏识,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,但为人低调,处事稳健,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,不狐假虎威。
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,起先聊政界的腐败,后来聊的都是女人,他对女人的喜好和见解跟我真是“英雄所见略同”啊!
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,但我也没生气,还把他和我戏称为“色界一正一邪”。
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事情,我想,我们会成为知己的——可老天作证,那时我真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少妇就是小雪(就是韦岸女友啦)的嫂子啊!
具体过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,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“别再碰我嫂子”之后,我们就断交了。
现在我决定,趁他还没写关于我怎样勾引良家的那篇文章前,捷足先登,来个自我暴露,也抢抢他的风头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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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徐博文,今年45岁。
出生于中医世家,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,针灸术和推拿术名冠江南,再从爷爷、父亲传到我这儿,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“青年中医”。
(都45岁了,还青年?没办法,医学界都这么叫的!)
母亲是学西医的,是我现在工作的医院的前副院长,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。
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超的针灸推拿术,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。
直到五年前,二老双双去世,才把诊所留给了我,临终前还嘱咐:一定要把他们的医德、医术发扬光大。
我这人不求上进,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,通过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学,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现在这个医院当上医生的。
和我同批的同事现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、主治医师了,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。
有段时间医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,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,以及医学界老前辈对“保护国粹、发扬中医”的呼吁,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。
所以,在医术上期望我“发扬光大”,父母是有些奢望了。
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推拿,我还是有些天分的,虽说不是“针到必除”,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,比起二老在的时候,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——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,呵呵。
至于二老所说的“医德”嘛……
看哪方面了。
在治病救人上,不是我自夸,真的没话说,针灸、推拿、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、药铺都要便宜,从没多要过病人一分钱。
报纸上还报道过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!
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(其实应该是优点啦,嘿嘿)就是好色!
来看病的女人,只要被我看中,很少能逃过我的“魔爪”勾引的。
尤其是已婚少妇,接手诊所四年来,勾上过床的就有二十多位,只是过过手足之瘾的更是不计其数,但绝对都是你情我愿的,没施半点强迫——这算不算“医德败坏”?
二老在天之灵请明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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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好色,这里我可要费些笔墨说说好色男医生的事儿了,狼友们可别嫌我啰嗦哦!
男人好色是天性,男医生拥有把色心、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,何乐而不为乎?
除非三种人:傻的,同性恋者(纯粹的,排异性的那种)和丧失性能力者。
据我所知,至少我所认识的男医生中,95%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。
当然,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,我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。
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,就是所谓“为人正直、医德高尚”的那种男医生,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,工作一丝不苟,事业心很强,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。
但是别忘了,他们也是男人,设想一下,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,羞答答、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,会不起色心?
当然,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,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,真的受不了诱惑,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“摸梅止渴”、过过手足之瘾而已——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、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。
所以我把这类称之为“伪装型”。
我们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,50多岁,主任医师,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,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,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。
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,就被我撞见过,嘿嘿。
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“伪装型”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,65—70%的样子。
第二类是“咸湿型”。
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,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、满脸堆笑,一副咸湿相!
上了看诊床(台)短短几分钟必要的“过渡”之后,他的咸湿手就上了,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,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、躲也不是,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(一般大陆的医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“淫威”的哦)一般在内科、肛肠科、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,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。
我们医院肛肠科的李猛和我比较投缘,经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,属于“酒色之交”吧。
觥筹交错间,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如何让羞答答的女人脱光裤子、翘屁股趴在看诊台上,如何掰开她们丰满柔嫩的屁股肉、露出紧张蠕动的肛门,如何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(有时甚至连手套都“舍不得”带哦)插入她们的小菊洞,如何弄得她们淫水直流……
光听听就让我翘鸡巴了!
你说,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里,嘿嘿……
还有我以前的同事、现下海自己开办民营整容医院的鲁坚,以及本院内科的副主任医师柳大海、麻醉科的孔卞达(我们私下里叫他“孔变态”)都属于这种类型,以后有机会会提到他们的。
总之,这类“咸湿型”的医生可以用十六个字来概括——有机必摸,摸必及私,美不放过,丑亦尝之。
有狼友问了:“遇上恐龙级的女人,摸得下手吗?”
这话我也问过,听听我的酒色之交李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——“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,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。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,屄屄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!再说了,男人在世,什么样的屄都得看看、摸摸、尝尝不是?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、尝得到的私密之处,错过了多可惜啊!在我看,一生中没看过、尝过一百个屄的男人,那就不算真男人,白活了!所以我才当医生的,嘿嘻嘻……”
你说,这类变态不?
不过,这类男医生毕竟是少数,大概只占5—10%左右。
这第三类嘛,介乎以上两者之间,比“伪装型”的色心重点、色胆大点,但又不像“咸湿型”的那样明目张胆、直入主题,讲究的是有勇有谋、循序渐进,善于观颜察色,能准确捕捉少妇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轨心理,以色诱为主,辅之以柔情,往往能连身体带芳心一起“捕获”红杏少妇。
不瞒大家,小弟我就属于这一类,所以给自己这一类取了个好听的名字——“诱杏类”(“猎手类”也不错哦,正斟酌中……呵呵)这“诱杏类”一般行动相当隐蔽,较难统计,但据我所知和保守估算,大概有10—15%吧?
不过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,像我这么成功的“诱杏高手”应该不多吧,嘿嘿。
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,除了为后文叙述作些铺垫之外,也是出于一片好心,想提醒各位狼友,带妻子去看病时(或妻子单独去时,提醒她)多留个心眼,小心那些男医生。
碰上“伪装类”的是你有运气,即使你老婆长得特别“诱人犯罪”,或者刚好赶上医生那天“精虫旺盛”,放心,充其量也就是被“隔靴搔痒”几下,你不会戴上特别浓的绿帽的。
要是遇上“咸湿类”的医生,也不算太差。
因为前面说过,这类医生一见来看病的女人就两眼放光,口水直咽,表现得特别“殷勤”,那副咸湿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。
如果你老婆见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,那么恭喜你——你老婆可是个不易出墙的“淑女”哦(当然,她是没遇见我啦,呵呵);如果你老婆在他色迷迷的目光和略带轻薄的问话中,还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诊床,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话(这种女人可不在少数哦)那么也恭喜你——你找到了一块绝佳的“试金石”,咸湿医生试出了你老婆的“坚贞度”,也就是说只要条件成熟,你老婆迟早会出墙的,这总比你以后被暗中扣上绿帽强吧?
正所谓“长痛不如短痛”,早知也好早做准备嘛!
最不幸要算遭遇“诱杏类”医生了,比如其中佼佼者——小弟我,徐医生。
不过能遇上小弟,对你老婆(当然她起码得够姿色,让我瞧着有味道才行哦)来说,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!
但对于你嘛,那绝对……
嘿,瞧见你头顶上升起的一团绿雾没有?
如果你不信,就请密切关注《徐医生系列》的更新吧!说不定故事里还真有你老婆呢,嘿嘿(淫笑中)……
有兄弟看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服了:反正键盘在你自己手底下,吹吧你就!
嘿——还真碰上较真的主了!
逼我是吧?激将法是吧?好!今儿个要是不露点底儿给你瞧瞧,你还真不知道“诱杏高手”徐医生有几根手指了!
那位问了:手指?关手指什么事?
兄弟,这我可得说你了——做人要厚道,看文也得厚道啊!
那位越发迷糊了:……
我是说看文要仔细,要用心、用脑,才对得起作者!好了好了,看你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,我就说详细点吧,唉……
前面我是不是说过我的看家秘技是针灸和推拿来着?
针灸讲究的是稳、准、快,推拿讲究的是“气运指掌间、闭眼能识穴、轻重效不同、缓急亦有别”。
这些技术,没有灵活的手指行吗?
当然了,我所指的灵活,还有另外一层含意:如果物件是个有姿色、有味道的少妇,在针灸、推拿达到治疗效果后(小弟很有医德的,知道治病在先、色欲在后的道理)小弟的手指会意犹未尽、更加的“灵活”哦,嘿……
大伙儿想听了是吧?好,今儿个徐医生来兴致了,就说说!
嗯——那么多少妇人妻,捡哪个说起好呢……对了,昨晚刚和勾上手已有两年的美妇裴玉欣幽会过,就先说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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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,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。
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。
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,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。
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,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、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、只好“退而求其次”被“推荐”来我这里的,一天没见几个人,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。
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,呵呵。
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,也乐得清闲。
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——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?色念一动,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。
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,主刀医生的红包送过了,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,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,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,然后把红包转交给他。
昨天查过是“孔变态”,一时找不到他,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,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,一问当值的护士,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。
再问,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,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!
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!
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,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。
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,吓得血压都升高了,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,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,嘿——又给推回去了!
您说这叫人事儿吗?
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,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。
“呼哧、呼戚”的什么声音?有点像那个……
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,您猜怎么着——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,好像已施过麻醉,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。
有位问:那孔医师呢?
别急,我看到他的头了,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!
大家都知道,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,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。
这时,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,手术服被掀到腰上,两腿被打开,胯间阴户、阴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——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,全身麻醉。
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,长得还真不错,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。
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,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。
要知道自己的妻子(或女儿、姐妹)正被人如此猥亵,不气死才怪呢!
看来以前关于这个“孔变态”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!
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、魔舌,这种龌龊的事只有“孔变态”这种人干得出来!我鄙视!
但鄙视归鄙视,我的鸡巴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。
为了不撕破脸皮,我悄悄地退了出来,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:“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?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1号!”
“瞧我这记性!咦?小陶,新做的发型啊?好看多了!”
“真的吗?还是刘医师介绍的,在『飞丝名剪』做的,三百八呢!”
“一分钱一分货嘛……好,那我进去找找!”
给了那个变态这么长准备时间,应该收拾好了吧?
果然一推门,他正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呢。
就把熟人的事儿跟他说了,悄悄把红包一塞,赶紧走人。
现在闲着,一想起早上的一幕,心里骂着孔变态,鸡巴却又抬头了。
正难受间,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:“你好,请问徐医生在吗?”
抬头一看,哇,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——30来岁,瓜子脸,细弯眉,水汪眼,鼻梁挺,鼻尖翘,小阴唇(对不起,打错了,是“小樱唇”啦!脑子里全是早上孔变态舔弄着的那两片少妇阴唇了,妈的)皮肤白嫩透着粉红,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、柳腰、翘臀包裹得凹凸有致、曼妙无比。
看得我是上面抬头,下面更抬头!
“哦,我就是!有什么事?”
我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,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“看病”的“程式”来。
“是你们财务室的郭娟介绍我来您这儿的。请你给我儿子看看,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。看过很多医生了,就是不断根……”
“哦——是这个小帅哥吗?来,让伯伯看看……”
我赶忙掩藏起失望,向少妇牵着的一个4、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——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我看中的少妇的家人,尤其是她的小孩,以博取她对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,也是“诱杏”的秘诀之一哦。
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,拿中医说法,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,易发咳嗽、咽肿等症状,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,能长期炖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。
但我却花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,这可是我给人看诊的记录啊!
不为别的,就为了能和少妇多说几句话,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她的情况,以便“对症下药”,嘿嘿……
少妇文静略带羞意,但说话却直爽,好像没什么戒心,加上我的问话技巧,从小孩的饮食、卫生习惯入手,七转八拐的,居然让我对她家的整体情况了解了个十之七八。
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,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,赚了大钱;去年,为了专心带儿子,她也辞职在家当起专职主妇了;儿子上幼稚园小班,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闲,但也有点闷。
好资讯!“诱杏预估成功指数”60-70%!
一边给小孩开药方,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少妇诱上我的看诊床。
我抬头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她的脸,故意做出犹豫之色,然后请她把右手放到桌上,给她把脉。
大概是我的严肃使她产生好奇,她乖乖地把手递给我。哇!好柔软的小手、好滑嫩的手腕啊!
享受了半分钟的柔滑感觉,我松开她的手,皱皱眉头,问她,腰椎部位是不是经常有痛感?
“岂止呢?颈后还经常痛呢……徐医生,你真是厉害,把把脉就能知道!”
少妇的声音如黄莺娇啼,搔得我心里痒痒的。
“哪里哪里,我是吃这碗饭的嘛!”
我一边谦虚着,一边心里暗笑——这把脉和腰椎有个屁关系!
其实,现今这脊椎病在城市里算是最普及的病,再说她在事业单位呆了好几年,这两年又在家里闲着,肯定少不了玩电脑上网什么的,都是“闲坐”、缺少运动的活,没脊椎毛病才怪呢!
大凡这种人来看病,我一说脊椎病,一蒙九个准!
呵呵。
“不过这脊椎病有轻有重,你也不用担心,像你们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趁早治疗,一般都可以治愈的。”
我故意把她的年龄说轻了几岁,见她在担心自己病情的同时,又有点欢喜之色(虚荣和女人真是同义词啊)就趁热打铁道,“我们家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效果不错,治好了不少脊椎病患者,有空到我那儿看看,这是诊所的名片……”
“那真是太谢谢了!可是针灸会不会很痛……”
她接了名片,迟疑地问道。
“比蚊子咬还没感觉,你放心好了。不过,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这项医疗服务,只能屈就你到我的小诊所去治了。要不……你到这里,趴在上面,我先给你看看病情,也好安排出治疗方案来……”
我一脸正色、又不乏和蔼地看着她,见她稍稍迟疑了一下,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两朵红晕,然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往看诊床那边走去。
我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!
但脸上却不露一丝喜色,低头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不知哪个看病的小孩忘在这里的动画书,递给小男孩:“小明乖,妈妈要看病,你一个人在这里看看书好不好?”
“好的,我不吵妈妈。”
小男孩高兴地拿着书看了起来,又回头天真地跟他妈妈说,“妈妈也要乖哦,打针不要怕,不要哭。”
“呵呵……妈妈知道,你就乖乖地看你的书吧。这孩子……”
身后传来少妇甜甜的笑声,回头一看,原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,趴在看诊床上了——看来妈妈也很乖哦!嘿嘿。
看着床上趴着的少妇,我狠狠咽了一下口水。
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,细腰处深深下陷,圆臀处高高翘起,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,裙裾及膝,膝弯和小腿肚上淡蓝色的细血管依稀可见。
白裙薄透,里面有衬裙,但丝毫掩盖不住两瓣臀肉的圆翘,杏黄的小内裤也从衬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。
少妇的脸朝着里面,只看得到耳前一小片粉颊,但玲珑剔透的耳朵和鬓角几丝秀发已撩得我的心痒丝丝了。
“这里痛吗?这样按会痛吗?这里呢……”
我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,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,但手掌触及少妇柔若无骨的娇躯,心中邪念频生,恨不能早点查出她的病发处,好开始我的“售后服务”。
终于查出她只是颈椎和腰椎微有疲损现象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。
但为了保险起见,我还是建议她去拍一下X光片,以防有轻微的骨质增生。
医生的职责完成了,下面该开始我的“探杏之旅”了。
我让她双臂上举交叉在头上,说这样能拉直脊椎,方便我进一步检查。
其实当然是胡扯,为的是能看见她的腋下(小弟的特殊嗜好哦)她不知就里地举起手臂,露出那凝脂般的腋窝处十几根淡淡柔柔的腋毛,好像轻轻飘动了一下,但却重重地挠了一下我的心窝。
在盛行刮毛的今天,能见到这么好看的极品腋毛,真是难得!由此可见,她是个天然无修饰的清纯少妇,是我喜欢的类型!
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整个玉背上“运动”起来,并语调温柔地对她说,这是祖传的推拿术,对缓解脊椎疼痛很有帮助。
注意,进行这些“售后服务”的时候,我一般都会配以温柔(不是娘娘腔,而是充满雄性的温柔哦)的语调,因为我研究过女性心理学(自己的爱好所逼,呵呵)上面说女性在前戏时,对温柔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特别敏感,丝毫不亚于对被爱抚的渴求。
我又“运动”到少妇腰部,双手呈八字型,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,时轻时重地按揉着,指尖部份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。
不知是舒服,还是感觉痒,她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。
我发现她的小巧耳廓有点发红,从微微起伏的背部看,好像还有点呼吸不畅的样子——有感觉了!
我心里暗喜。
慢慢地,我又将双掌跟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揉了起来,目标当然不是那肩胛骨了——嘿嘿,是腋窝啦!
双手仍呈八字,食、中、无名三指轻碰腋窝嫩肤,并不时搔到细细的腋毛——爽啊!
少妇好像特别怕痒,身子一抖一搐的,似想躲避,又不敢言语,终于耐不住了,“嗯——”
的一声,双臂一收,夹住了我的指尖。
“怎么啦?哦——怕痒是吧?对不起。但腋下也有一个跟脊椎有关的穴道,嗯,下次再给你推拿吧。不过,可别因为怕痒,再夹住我的手了哦,呵呵……”
我一边胡诌,一边跟她开着玩笑,好让她放松下来。
接着,我把双手顺势下移,捉挟般地在她背上重重按了几下,一边用掌心感受着少妇的玉背柔肌,一边想像着她下面那对丰满乳房被压成饼状的情形,我的鸡巴不由自主腾地抬了一下头。
我还得寸进尺,用双手指尖呈包围状兜在她的肋侧,偷偷感受了一下被挤出乳罩来的乳根嫩肉。
当然,这一切都得浅尝辄止,要装出无意的样子,不然就前功尽弃了——我徐医生可不是那低级的“咸湿医生”哦!
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,还真乖,看动画书这么投入,长大一定有出息!
我喜欢安静的小孩,尤其是妈妈被徐医生“按摩”时,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的小孩!
我边按边语气柔和地向少妇耐心解释着疏通筋络之类的“医理”。
可爱的少妇早被我在她腰背各敏感处揉得晕头转向了,对我那些胡编乱造的理论,她心不在焉地“嗯,嗯”回应着,身子就像在听我双手指挥似的,一按就一颤。
为了更好地“疏通筋络”,我把手又移到她的双足上。
玉珠般的脚趾、滑嫩的脚底、浅浅的足踝窝、细柔的小腿肚,都被我“推拿”了个遍。
尤其是那十粒圆润剔透的脚趾,可爱得让我有吮吸的冲动。
等我的手上移到大腿的时候,发现少妇的腿肉一下子绷紧了,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,头稍微抬了一下,但欲言又止(大概是在考虑医生“疏通筋络”的医理吧?呵呵)接着又俯首贴枕,任我施为了。
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腿上“推拿”着,虽然很少触及敏感的腿内侧,但她的颤抖还是愈发频繁起来。
我想这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吧?
女性心理学上说,女性是感性动物,不同的环境、不同的物件、不同的心情,都会造成其对性渴求的不同感知——也对,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,老夫老妻的,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!
按了一会儿,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屁股上,露出凝脂白玉般的双腿。
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右手动了一下,好像是想去遮挡,但随即又不动了。
我开始轮流按捏着少妇裸露的玉腿。
这会儿我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,时轻时重,时而重捏、时而轻扫,弄得少妇呼呼直喘气,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,看样子是舒服之极,也羞急难耐!
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屁股,但我只要稍稍低头,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片杏黄的内裤,而且正是包着鼓鼓阴户的部位。
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,包得少妇阴唇形状毕现,中间阴缝深陷,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——真是个敏感的少妇!
我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,发现越靠近少妇腿根的腿肉越是嫩滑可手。
这时候到了“诱杏程式”最关键的环节:对少妇最私密的阴户,该不该碰?
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?
这对任何一位“诱杏类”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,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——轻易放过,以后说不定少妇不如约来看病(这种情况也很多的)白白浪费了一尝人妻蜜桃滋味(每个人妻阴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)的唯一机会不说,错过了试探人妻“出墙指数”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;操之过急,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妻,遇上封建贞操感念特强的(封建思想真害人啊)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
别急,徐医生可是“诱杏高手”哦!
看了一眼少妇裙底的杏黄内裤,我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“探杏计划”。
我迷信颜色,喜欢根据少妇的内裤颜色制定“作战方案”——对穿白色、灰色、肉色等比较保守颜色的人妻,我一般都特别有耐心,不到五、六次不轻易下手;对内裤颜色是黄、绿、蓝等色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妻,第一次我一般都只是玩玩“擦边球”,以试探为主,点到为止,然后慢慢由“试”转“诱”,循序渐进;对穿红、黑、紫色,或特别新潮性感内裤(如丁字、镂网、透明、开裆等款式)的少妇,我就会热血沸腾,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“重手”,不把她内裤弄湿了决不罢休!
说时啰嗦,那时简明。
我捏着她靠近胯部的嫩腿肉,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少妇夹得鼓鼓的阴部。
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裤!
虽然只是轻触,但手感极佳,就像亲触少妇阴户的嫩肤。
少妇紧张得腿肉一绷一绷的,难耐地憋着气,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,耳廓、耳根已憋得一片通红。
再看那杏黄内裤上的湿迹也扩大了不少,有橄榄那么大了。
我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(为分散她的注意力)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少妇阴缝——哇!
肥肥鼓鼓、软软暖暖的,正点!
同时,我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湿迹上明显的黏性——看来少妇正处排卵期,这几天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时机,决不能错过!
“今天就先这样,下次直接到我的诊所做针灸和推拿吧!”
几分钟后,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嫩腿说道。我预估和少妇还会有“好戏”,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,放长线钓大鱼!
“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,关键还得靠针灸。明后天是周六周日,我在诊所看诊,你哪天来都行。”
看着少妇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,我心里那个爽啊,“对了,名片上没有我的手机号,我把手机号给你,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,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
少妇不敢拿正眼看我。
“咦?我的笔呢……这样,你把手机给我,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……”
我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,边说边把伸手在她面前。
少妇犹豫了几秒钟,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。
别小看这几秒钟的犹豫,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我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,但还是给了我——有戏!
“诱杏成功指数”上升至77%!
一切搞定。
和小男孩道别时,把那本动画书也送给了他。
对少妇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,只说她儿子的药最好也到我的诊所里去抓,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是我家祖传秘方里特有的,别的药店说不定会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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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周六,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少妇来,心里那个着急失望啊!
好几次想打手机给她,最后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“诱杏十忌”之三“忌打草惊蛇”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。
问过诊所里唯一的营业员小陆,她说昨天下午没有女人拿我开的药方来抓过药。
那今天就是自己不来看病,也得来为孩子抓药啊?
是不是昨天我有些过火的试探吓跑了她?
不会啊,以我多年的诱杏经验,应该不会的啊?
以“诱杏高手”自居的徐医生我,竟也被一个少妇弄得缺乏自信了,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。
早上来看病的挺多,但都是些老头老太太。也难怪,有哪个美女周末早上起这么早的?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少妇也都没来“看病”,唉……
下午,小陆下班回家了(一周我让她休息一天半,明里打着照顾体谅雇员的旗号,暗里其实是方便自己……)
我一个人在诊所里给人看病,一有空闲就继续郁闷兼淫思……
忙过一阵子,郁闷地送走小区里的邻居“驼背张”
(我可没治驼背的能力,是看脚气啦,臭啊……)
之后,我无所事事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。
“徐医生,你好……”
天啊,时思刻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!如天籁之音,萦萦绕耳,舒人心肺!
“你是……哦——昨天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,看我忙得!请坐,请坐!”
我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,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——做“诱杏医生”也挺累的是不?
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屁虫,心又凉了四分之一。
不过她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——谁叫人家是个美女呢!
有难度才有挑战性,征服后才有成就感嘛!
再说经过昨天的“擦边球”,她还来,这说明她喜欢(至少是潜意识里喜欢)这种“隐性出墙”的刺激感觉!
“诱杏成功指数”又上升至81%!
她说X光片要星期一才有,到时拿到门诊给我看,还说昨天被我推拿过后感觉好多了,所以决定今天来进一步做针灸治疗……
我“嗯,嗯”地应着,一脸正色,心却早被她说话时既优雅又妩媚的神态所迷醉。
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CK牌的白色紧身T恤衫,胸前绣着一颗粉红的桃心和一行淡蓝英文字,把半透布料里的粉红乳罩遮得若隐若现,下身是一条水蓝薄料牛仔裤,包得腿部修长、屁股圆翘圆翘的。
美女就是不一样啊,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一搭配,竟如此大方而有风韵,熟媚之中又透着青春活力。
在搬了一大堆玩具、动画书(都是为那些跟妈妈来看病的小孩准备的,您说做个“诱杏医生”容易吗我)把小男孩安排在诊所角落的沙发上之后,我让少妇像昨天一样趴在看诊床上等着,自己一边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,一边在心里斟酌着今天试探的最大限度。
前面说过徐医生很有“医德”的哦,所以接下来都是非常正规的针灸和推拿治疗过程……
(此处略去597字,47个标点)在其间的技巧性交谈中,我了解了有关她的更多讯息:芳名裴玉欣,芳龄29,结婚已经六年,和我们医院郭娟是中学的同桌好友,丈夫在生意上的应酬很多(这点真是关键!“指数”又可上升3个百分点)她平时在家里很闲,除了看看港台言情小说,也玩玩QQ聊天,但从不敢约见网友,等等。
忘了说了,这时她的上身只戴着乳罩(针灸嘛,颈部、背部和腰部许多穴位都要插银针的,这可没半点亵意,就是老头老太太来也是一样)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。
牛仔裤也早被我脱至臀下,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我拉下了一半,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,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。
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,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,但听到我温柔的解说“多大了,还害羞啊?屁股上也要扎针的……”
之后,才羞红着脸任我扒。
但我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,在一旁兴奋地叫着“妈妈屁股打针,妈妈屁股打针”,羞得少妇直斥他“那边玩去”。
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,真是可造之才!
这点随我!
嗯……
要是早个五、六年认识他妈,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生的呢,嘿嘿——想什么呢?
认真工作!
可不得认真工作?
小男孩在旁边看着,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——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,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,现在倒好!
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,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,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,我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,心里哭笑不得。
更有意思的是,当我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,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,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。
我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“推拿”,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,又不敢吱声,脸却胀得通红。
好不容易够到了,刚拉上一点,手又因我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——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,但其实小部份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!
嘿嘿……
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(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)之后,我的“诱杏行动”也该开始了。
我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——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,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、小腿,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,那感觉真是……
下辈子我还要当医生!
然后在她颈后、锁骨、腋窝、肋侧、腰际、足踝、脚底、脚趾、小腿肚、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“推拿”了近半个小时……
(因与昨天有些雷同,此处又略去435字,38个标点)接着,我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。
我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,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,然后边揉边往下移,经过臀窝、臀峰,最后停留在尾骨上。
这个过程中,少妇被我揉得一颤一扭,舒服得“嗯,哼”直吟,连遮羞小裤衩被我偷偷用掌心“磨”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。
这时,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,使得原本包着阴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。
我稍稍一低头,哇,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阴唇了!
虽然光线有点暗(受此启发,后来我在看诊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加装了四支日光灯,哈哈)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,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,毛好像也很少。
阴缝紧紧,嫣红的小阴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,晶莹闪着水光。
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,已是湿漉漉一团,还带着白乎乎的黏液!
咦?哦——猜我看到什么了?一条银丝!从小阴唇连着内裤裆部,足有一寸来长!闪着白莹莹的光芒!
接下来就要到我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“试探限度”了。
我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,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、再往里一挤,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,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,看得我心痒难当,口水直咽!
欲念骤剧,捉挟心起,我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,重重按住压着。
少妇不知就里,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份,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。她哪里知道,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!
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,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(诊所一直开着冷气呢)和我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,煞是楚楚可怜!
我见她这样都没异议,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,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,还不时柔声问道:“这样痛吗?痛就说出来,我按轻一点。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,最好忍一下……”
其实哪里会痛?
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,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阴道前庭的G点。
果然不一会儿,少妇就哼哼起来,腰腿一绷一绷、屁股一夹一夹的,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。
蓦地,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,把脸深埋枕间,嘴里还是发出“呜——”
的如吟似泣的声音,屁股使劲一夹,腿臀肌肉煞那形成一体,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。
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,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(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)再定睛一看,只见少妇的臀缝、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,阴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,一股乳白色的淫液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……
“妈妈羞,妈妈怕痛……”
该死!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!
我赶紧用身体挡着,再借一个从腿、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——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!
心中稍稍失落之余,也为轻易给少妇“按”出高潮而惊喜——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!要是下次……岂不……嘿嘿……
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儿。小明真是乖孩子,告诉伯伯,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?能讲吗……”
我抱起小男孩,坐在办公桌前,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。
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,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阴唇,或是黏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,偷偷瞥了我一眼,见我没有注意她,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。
接着,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,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七次针灸和推拿,平时应适度锻炼,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,她似听非听地“嗯,哦”应着,脸上红晕一直未退。
帮小孩抓好药,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,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——那些黏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?嘿嘿……
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?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?
接下来几天,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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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一早上,她果然如约拿X光片来给我看了。
其实这类片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,不知是她真不懂,还是已经对我产生……
嘿嘿,至少是某种依赖吧?
我一看见她,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臀缝里满出的那股乳白淫水。
经过那样的“深度试探”,她除了羞意、好像并无一丝愠色,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“疗程”——“指数”又直线上升至90%了!
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、趴在看诊床上,自己拿着X光片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——其实有了片子,还在身上比对个屁!
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(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,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裤)忽然勾起了凌辱OL的念头。
(都是本站那些变态文章图片把我教坏的!瞧人家一个柔弱淑女多无辜啊!你们于心何忍?)
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,“沉思”一下,又按一下,到了裤腰边,我柔声说道:“嗯——不好意思,又得麻烦你解一下裤带了……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。嗯,拉下一点点就可以。”
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,但故意把“解……裤带”三个字说得稍重。
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妇者来说,是很忌讳的,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,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!
有了前两次的经历,少妇虽羞,还是乖乖就范,微翘屁股,伸手到腰前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。
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,哪知我快她一步,已用两手拇指勾住裤腰两侧,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裤子脱至臀下。
其间,她只“嗯——”
的羞羞哼了一声。
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——我特别喜欢穿着裤子来看病的人妻!
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: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裤子(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)等她趴好了,在她背上、腰上七搞八搞之后,再以检查尾椎骨、或推拿臀部穴位为由,要她把裤子拉下一点,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(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,呵呵)于是我就很自然地“代劳”了。
帮别人的妻子脱裤子!
请各位狼友闭目想像一下那情景:双手勾住少妇的裤腰慢慢往下扒,露出一点雪白臀肉了……
卡住了?
别急,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屁股的,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……
继续往下扒,想剥香蕉一样,终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了……
现在年轻少妇穿的内裤一般都不会太保守,那诱人的圆臀嫩肉、深深臀沟隐约可见……
要是运气好碰上了穿透明、网状、甚至T字裤的,嘿嘿……
如果这时你的头“刚巧”俯得很低,或许还会闻到少妇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——臊臊腥腥的,但又那么舒心爽肺……
怎么样,翘鸡巴了吧?羡慕医生吧?呵呵……
又一次体会了扒人妻裤子相比于